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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 章

,再一口把他吞了!至於是左邊的頭吞還是右邊的頭吞……等會兒在糾結!霽黎雙手交叉環抱再胸前,依靠著樹乾看好戲,不想踢的巨蹄尚未觸及那抹潔白,便如觸電一般彈了回來,兩顆頭同時發出一聲嗚咽,似是被戳了痛楚。而本該被踩成肉餅的少淵卻在霎那間閃身出去數十步,連帶著地上的周伯也不知所蹤。少淵握著竹杖的手微顫,沉聲質問霽黎:“魔尊埋伏於此處襲擊於我,是代表泛天要與我蒼梧宣戰嗎?”霽黎也不傻:“少給本魔尊玩什麼緩...-

幽篁穀外,黑楓林中。

有一老一少兩道身影踩踏著落葉,頗為艱難地往幽篁穀的方向尋覓。

因是剛下了一場暴雨的緣故,地上濕滑,加之黑楓林此地常年瘴氣環繞,少有人行徑,路難走的很。

走在前麵的白衣少年拄著竹杖,以白紗縛住口鼻,饒是如此,仍舊難捱這重重瘴氣,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輕喘幾口粗氣,凡是略通些醫術的,一眼便可從其糟糕的臉色中瞧出這少年郎痼疾纏身,身子甚是孱弱。

走在後麵的老仆佝僂著腰,揹負著半人高的竹簍,見自家小主人這番艱難模樣,忍不住開口勸道:

“主人,這路也忒難走,您身子本就……不如此刻回頭去,就按帝君的安排,請他派遣昊威將軍送您到那幽篁穀中——”

聞言,前方的白衣少年轉頭,頗為不耐地皺了皺眉,老仆嗓子霎時就像被棉花塞住了,要勸回的話也戛然而止,硬生生咽回了肚子裡。

少年見他不再言語,片刻後方纔緩緩開口:

“周伯,我們本就是有求於幽篁穀,若是由君父遣昊威將軍送我前去,不像求醫,倒向是借將軍的威勢逼人就範,難免失了誠意。”

“你是我母親留下的舊人,有些話,我也隻有與你纔敢多言,我在天機城的難處你應當知曉,實在不好再為我治病的事情落人口舌。”

周伯啞然,自己的小主人是蒼梧帝君的長子,本是金尊玉貴的身份,卻因為小主人的母親,也就是自家小姐,是凡人之軀,加上小主人年幼時便身患痼疾,至今冇有半點神力,是而小姐故去後,小主人便在天機城莫名遭受了無數白眼!

“主人莫要傷心,“周伯找補道,”帝君器重主人,這是天機城人儘皆知的事情,若不然也不會將那青鳥大仙的信物交予主人。”

“隻要尋得那青鳥大仙,必能求得他為主人醫治,待主人除了這頑疾,便一切都好了!”

周伯講完,白衣少年並未多言,斯須間,林子深處卻傳出一聲哂笑:“少淵小兒,你真該聽聽這位周伯的話,乖乖回去天機城,這裡冇有你要找的青鳥大仙,隻有想要吃你的‘踢大仙’!”

周伯大驚失色,他膽子本就不大,如今隻聽其聲不見其人,登時兩股戰戰,卻仍舊強忍著懼意,張開雙臂將白衣少年護在身後,大喊道:

“何方宵小,裝神弄鬼,既知道我主人的名諱,怎敢口出狂言?你難道不怕得罪了蒼梧天機城,遭了神罰?”

被喚作少淵的白衣少年不似周伯,蒼白的麵上神色依舊鎮定:“周伯,不可無禮,說話的這位乃是泛天的魔尊——霽黎殿下。”

泛天與蒼梧間隔著赤水,周伯在蒼梧從小長到大,於他而言泛天就是荒蠻之地。平日裡他隻聽說過泛天地界裡妖物吃人的傳說,聽見少淵這話嚇得直接雙腿一軟,癱坐在地上。

霽黎見少淵已經識破自己的身份,便也不裝了,倏的從少淵頭頂的大榕樹上一躍而下,衣袂翻飛,寬袖獵獵,身形輕巧地落在少淵麵前。

少淵後退一步,握緊了手中的竹杖,待看清霽黎其人,心中冷哼:

泛天之地穢氣縱生,這魔尊反倒生的人模狗樣。

霽黎也這麼認為。

可他還冇來得及為自己的優雅登場沾沾自喜,身後緊跟著就是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一隻碩大無朋的雙頭異獸笨拙地著地,這雙頭異獸瞧著似馬非馬,似狗非狗,正正好好落在了霽黎身後的大水坑裡,濺起人高的水花,“噗”的一聲,濺了霽黎滿頭滿臉的泥水。

巨獸甫一現身,便嚇得癱在地上的周伯大呼一聲“妖怪”,當即昏死過去,饒是少淵見多識廣,此刻亦是蹙眉,神情緊張起來。

唯有霽黎氣的齜牙咧嘴,一腳踹在了巨獸圓潤翹挺的屁股上:“踢!和你說了多少次了!你現在是堂堂魔尊的坐騎!出門在外一定要舉止優雅!優雅!”

神獸踢不能言語,卻表現出十分乖巧的樣子,兩顆明明瞧著分外猙獰頭同時伸出舌頭來,對著霽黎一頓舔舐,將他臉上身上的泥漿舔乾淨,然後討好地低著頭朝著霽黎噴出四鼻孔熱氣,以示歉意。

霽黎忿忿,指著弱不禁風的少淵,對踢吩咐道:“去,把他給我吃了。”

他話一出,踢再不似方纔的溫馴,雙頭同時發出一聲嘶吼,連帶著周遭的空氣都震盪起來,它抬起前蹄,朝著眼下那一抹白色猛撲過去,看樣子是要先將少淵踩扁,再一口把他吞了!

至於是左邊的頭吞還是右邊的頭吞……等會兒在糾結!

霽黎雙手交叉環抱再胸前,依靠著樹乾看好戲,不想踢的巨蹄尚未觸及那抹潔白,便如觸電一般彈了回來,兩顆頭同時發出一聲嗚咽,似是被戳了痛楚。

而本該被踩成肉餅的少淵卻在霎那間閃身出去數十步,連帶著地上的周伯也不知所蹤。

少淵握著竹杖的手微顫,沉聲質問霽黎:“魔尊埋伏於此處襲擊於我,是代表泛天要與我蒼梧宣戰嗎?”

霽黎也不傻:“少給本魔尊玩什麼緩兵之計,為泛天也好,為彆的也罷,今天你必須死在這,你爹帝因老兒來了也救不了你!”說著手中便變化出一柄紫氣環繞的蛇頭寶劍,身形幻化如煙,眨眼間便已欺至少淵身前,劍尖直至少淵麵門。

少淵並無神力,與凡人無異,方纔躲過踢那一腳已是強弩之末,此刻霽黎親自出手,少淵更是避無可避。

劍風淩厲,那劍上的蛇頭似乎成了活物,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少淵的神識直接吞噬,少淵霎時通體森冷,魂魄似要被撕扯出去,半步也挪動不得,隻能下意識將竹杖舉起護在麵前。

劍尖觸及竹杖,霽黎意想之中摧枯拉朽的畫麵卻並未發生,他“咦“了一聲,那竹杖登時碎成一片片,這碎出的一片片以詭異的弧度凝結在一起,最後竟重組成了一片青藍色羽毛,護在少淵麵前,堪堪替少淵擋下了這一擊。

雖是如此,少淵仍舊被劍氣擊飛,又彈出去百步遠。待身體又能活動自如,少淵悶哼,吐出一口鮮血來,冇了竹杖的支撐,他也似周伯一般,癱坐在了地上,手中卻緊緊握住那一片羽毛。

“方纔替你擋下致命一擊的是何寶物?”霽黎對自己從未見過的法器向來興致勃勃,可少淵已然冇有了回話的力氣,他薄唇輕啟,沾了血的唇齒倒叫他蒼白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妖嬈氣,口中發出的不是回答,反而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笑。

霽黎耳力過人:“你笑什麼?方纔是我大意了,冇曾想到你有這樣的法寶,但我的下一擊必然取你性命。管你是天皇貴胄還是平頭百姓,生死麪前都是一樣的,你竟還笑得出來,難道不覺得害怕嗎?“

少淵胸中劇痛,麵上卻不改譏笑:“恐怕不能叫魔尊如願了,少淵今日、怕是還死不了。”

“是嗎?”霽黎再度舉劍,劍指少淵,劍上纏繞的紫氣卻比方纔更為濃鬱,劍身上的蛇紋也彷彿活了過來,蛇身上的鱗片散發出森冷寒光,看得人汗毛直豎。

霽黎還未出手,少淵便已感覺到死亡的逼近,那是來自上位者的威壓,周身的壓迫感暴增,他連呼吸都變得分外艱難。

霽黎亟待出手,少淵半隻腳已經踏入黃泉,二人間氣氛緊張到極致。一邊是泛天法力無邊的魔尊殿下,一邊是**凡胎且傷痕累累的蒼梧少主,力量懸殊至此,勝負結局似乎簡單到不需看便能輕易道出。

可少淵隻是緊緊攥著手中的青藍色羽毛,他在賭,賭他今天一定不會死。

也許是蒼梧的眾神垂憐,也許是上天不忍心看這位飽受病痛折磨的少年就此命喪黃泉,就在霽黎出劍前的那一刹那,身後的踢不安地掃掃尾巴。

感應到危險來臨的踢張開大嘴,啊嗚一口叼起霽黎的衣領,將他甩到了自己的後背上,打斷了霽黎的施法。

霽黎自然也感知到了突襲的到來,就在踢將他甩到背上的那一刻,原本他站定的位置忽然墜下一團大火球,那火球不僅將地麵砸了個巨坑,還把周遭的落葉燒了個精光。

霽黎心有餘悸,若是自己冇有閃開,身上的衣服怕是也要被燒個精光,頭髮說不定也要給燙糊了,那豈不是要在蒼梧少主麵前丟大臉?

少淵身死事小,他堂堂泛天魔尊殿下丟臉事大。想到這裡,霽黎拍了拍踢,以表嘉許。

霽黎又轉向少淵:“少淵小兒,你既有救兵,叫出來應戰便是,搞偷襲算什麼本事。”

可此番卻是霽黎想錯了,少淵心有餘悸,麵上難掩的倉惶尚存——

他也不確定來人是誰。

他也不確定,來人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。

直到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,一抹火一般的緋紅身影閃過,少淵才長舒了一口氣。一晃眼,那少女便已然蹲在少淵身側,一麵運功替他護住受損的臟腑,一麵怒氣沖沖朝著霽黎說道:

“我搞偷襲不算本事,你恃強淩弱便算有本事了?你是哪裡來的妖魔鬼怪,竟然也敢跑到這裡來撒野!“

-致命一擊的是何寶物?”霽黎對自己從未見過的法器向來興致勃勃,可少淵已然冇有了回話的力氣,他薄唇輕啟,沾了血的唇齒倒叫他蒼白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妖嬈氣,口中發出的不是回答,反而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笑。霽黎耳力過人:“你笑什麼?方纔是我大意了,冇曾想到你有這樣的法寶,但我的下一擊必然取你性命。管你是天皇貴胄還是平頭百姓,生死麪前都是一樣的,你竟還笑得出來,難道不覺得害怕嗎?“少淵胸中劇痛,麵上卻不改譏笑: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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